案卷：
时间：1991年1月8日 下午16点16分。（此时春正在去往莫斯科的火车上）
地点：丰台区花乡镇小马歌舞厅
事件：
下午酒保上班发现歌厅灯全部被打开，舞池中央死亡一女子，场地各处有血迹，随即报警。警方初步认定为他杀，但蹊跷的是经法医验尸后发现，该女子的死因是：溺死，死亡时间大约是当日的凌晨3点左右。
歌舞厅营业到3点30分闭店，据法医数据，这个时间该女子应该已经溺水身亡了。 从案发时间和现场痕迹判断，排除了其它地方杀人并且抛尸到歌舞厅的可能，也就是说该女子就是在歌厅里，众目睽睽下被水淹死的。
案发现场仅仅发现溺水死亡的一具尸体，并没有任何容器和被水淹过的痕迹。
民警随即走访了当日在歌舞厅消费的顾客，完全一致的反映当晚没有任何异常，最后一首歌跳完顾客们就陆陆续续离场了，从没有人看见过一个奇怪女子或者一大缸水之类的。
口供：
值班经理王素，他回忆说：“我4点30锁上门离开歌舞厅，一般4点多，酒保就会来上班，然后进行一些简单的打扫，直到傍晚再继续开门迎客。我锁门的时候还特意检查了一下看看有没有没有关闭的电源，然后像往常一样关灯离开了。”
清洁工黄强：“我一般和经理一起下班，也大概4点30左右，昨天家里有点事我就和经理说早点走，所以顾客离开后我就赶紧打扫，大约4点左右就离开了，我走的时候突然舞厅里面起风了，呼呼的，这个舞厅就两个门，一个前门一个后门，都关的死死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风，而且冷的厉害，我老家的人经常说这叫阴风，平地就能刮起来，说明有人要来索命。我也没敢说，这不是封建迷信么，就赶紧打扫完撤了。 ”
民警还电话询问了死者的工作单位：
灵山百货大楼百货组组长孙姐：“我就叫孙姐，姓孙名姐，平常人们也叫我孙姐，我们组的小周（周淑贞）昨天还上班来的呢，怎么会在北京被谋杀了，你们逗我呢吧。不过她今天倒是没来上班，平时从来不迟到。人也挺好的，热心肠。家里有个母亲，父亲去世的早，她和母亲相依为命。三十多了也没个对象，也不爱出门，最远也就去过三娘湾。要说她母亲可是个神人，据说擅长奇门遁甲五行八卦，还经常和道士什么的来往，当地谁家死人了都找她母亲去给看看，驱驱妖魔邪祟什么的。我说这算不算封建迷信啊，王警官我可是唯物主义者啊，我这都是听别人说的。”
责任民警： 王勇（刑警队的推理专家，刘青春的搭档，刘青春对他的信任甚至超过自己。）